第(2/3)页 我请她帮忙做些吃食给我,便趁着她不在的空档自己偷偷的跑掉了。 十分钟不到,我们便跟着那算命瞎子来到他的家里,棚户区里面的一个搭建房里面,两间屋子,也不知是租的还是自家的产业。 我拍了拍干瘦老鬼的肩膀安慰了它一下,想到那什么鬼肉饼,直觉得恶心。 “真是个好名字,有狐绥绥,在彼淇梁,心之忧矣,之子无裳。”他将写好的纸吹干,便伸手向我要什么东西。 所谓天品,就是天然造就的最伟大的玉石,拥有着人工雕琢一辈子也赶不上的价值。 我深觉着无论是他逼迫素素弹琴那晚,还是扎死管事阿婆那晚,应当有人在他身边怂恿他,利用他。 我起身稍稍地清理了一下自己,而后便拿着白老头给我的野鸡腿吃了起来。 一晃,两天已经过去,后金军的推土攻势,已经推进到了旅顺城下百步之内,马上就要逼近护城河了。 肩头的疼痛,令钟明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他一声不吭的瞪着谢立兴,脑袋猛地一顶,重重的顶在了谢立兴的胸口上。 “呃……”那血淋淋的手缓缓挪动着,经过漫长的挣扎,终于抓住了一枚斑驳的徽章。 “孙叔叔,这话有点严重了”赵出息连忙说道,这话他承受不起。 第(2/3)页